第20章：深夜难眠听哭诉（1/ 2）
「这回期末考试你们班又考了第一啊？柳姨，你真厉害！不愧是多年的教学能手！这个班你带了五年了吧？等过几天我出院了，我请你吃饭啊！好好犒劳犒劳你这个辛勤的园丁！」
喝着柳忆蓉送来的鸡汤，宋平坐在床边，表情夸张又诚恳地夸赞着她。
「哎呀，你慢点喝！都洒了，你这孩子！」
一个没注意，手里的碗就斜歪了一下，油汪汪的浓汤好险没溢出来，好在柳忆蓉手疾眼快，上前一步便扶住了碗，而后轻轻笑道，「你想反客为主啊？也不看看你是为谁才躺下的！还用你请？那你还让我这个姨能不能无地自容了？」
小伙子一时吃个瘪，没啥说的，只有嘿嘿傻笑起来，继续喝汤，油而不腻的味道满口香。
这将近半个月以来，要说他在医院里收获了什么，就是他与这个同事柳忆蓉的友谊，宋平发现，她真是一个不愿欠别人而十分豪爽的人，几乎每天她都会来，带着吃的，而又不说是专门给病号送的，显而易见，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只是说这几天在业务学习，中午没地方吃饭，正好医院近，吃完饭还能在边上的沙发小睡一会儿，算是午休，为此，宋同学并不推辞，她想来就来，只要柳姨高兴就好，他是个随和的年轻人，所以人以类聚，柳忆蓉才会挺喜欢他的。
说是喜欢，宋平觉得一点都不为过，甚至还可能升华到一种别的情感，因为就在昨天中午，他们吃完饭，就各自休息了一会儿，但他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目养神，而就在他躺着没多久，他就听见柳忆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步轻盈地走到床边，不动，他只感受着她轻柔的影子在笼罩着自己，她站了一会儿，便侧身坐到了床边，悄然无息地伸出温热的手，便覆上了他的脸，轻缓地抚摸几下，最后就有一个温软的物体覆盖了上来，蜻蜓点水般地印上了小伙子的唇，她居然……居然亲吻了自己！
可是下一秒，他就知道她不是因为亲吻自己而亲吻了自己，或者说不是喜欢他和对他有感情而亲吻了自己，而是因为她的儿子，她自己那个残疾孩子！
因为他听见她轻声说，完全是在自言自语：「我的儿子，你为什么没有一个好的身体？能够像他一样活蹦乱跳？我可怜的孩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原来她在坚强的外表之下，也有着一颗柔软而感伤的心，毕竟她也是女人，也是母亲，她只是刻意隐藏，并且隐藏得太好，滴水不漏！
正因为她的坚强，做出了榜样，故而她的儿子才那么出色。
当时，他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这样一个好母亲，是该去心疼她，还是该去可怜她，或者更应该去崇敬她！崇敬她这个为人母的不容易，崇敬她这份将所有的苦头都选择自己扛下来的辛酸和付出，崇敬她这份也想有个健健康康的孩子的望眼欲穿那份隐忍和独自承受！
所以她才一时将能走能跳，完美无缺的自己当成了她的孩子，以此去慰藉她那份无人可知的痛。
好一个伟大的母亲！
那时候他虽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和举动，但已下了决心，就是以后他尽可能地要去帮助她，关照她，甚至去孝敬他，他决定了，自己她的另一个健康的儿子！要替她那个残疾孩子来默默关心她。
「柳姨，」
想到这里，宋平轻唤了她一声，接着将手里的碗放到旁边，「麻烦你打开一下柜子底下那个门。」
「你想要什么吗？」
柳忆蓉赶紧起身，依言照做，她蹲下去，打开柜子，伸手就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裹。
「你打开看看，柳姨！」
她已经将包裹放到了床边，又听见小伙子说，于是她便拿过剪子，几下就打开了，只见一个不大的枕头正躺在箱子里，她抬起头，疑问的眼睛在镜片后看着他，反倒把他看得有些发窘了，他挠挠后脑勺，「呃！前几天我听柳姨你说最近老是睡不好，所以我就在网上买了这个，这里面都是中草药，对于治疗失眠，对身体都很好的，你可别拒收啊，我最害怕送人东西，别人不收了！」
「傻孩子！」
柳忆蓉端庄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温暖的笑意，她再也没说什么，就拿出了枕头，放在鼻子前使劲儿地闻了一闻，真的很喜欢，很享受的样子。
看着收礼之人一脸陶醉，准备笑纳的表情，宋平真是在心里松了口气，这可是他除了那两个母亲以及小丫头以外，他真真正正地一次给别的女人买礼物，真真正正地想着她，为这个女人好。
而柳忆蓉也在不动声色地瞄着他，眼里有着些许柔情，些许赞赏，以及些许肯定。
就是他了，应该没错的！她对自己说，在此时此刻已然下了决心，做出了那个大胆决定。
「你来了啊？那你们娘俩待着啊，我学校还有事儿，先走了。」
抱着枕头，她一抬眼，就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子闪现在了门口，倪嫣。
于是她来到衣架旁边，拿起自己的貂皮大衣，怀抱着自己的枕头，就往门口走去，在与倪嫣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明显看出了对方的嘴唇嗡动了几下，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
她要和我说什么？还有，她为什么看我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呢？而且宋平出事那天，我儿子为什么会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呢，还是一夜未归，儿子，看来妈还是对你关心太少了！完全不了解你，这是在亲眼看见宋平的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她时常对自己的儿子发出的感慨，对儿子的歉疚，并且以后，真的想好好爱自己那个可怜的孩子！
柳忆蓉自然不会知道，儿子最近比以前更加刻苦地写书，甚至不想有一丝停歇，是为什么，也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残疾儿子已经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而他第一个女人，就是身后那个不敢正视她，也曾一时真真正正爱过她的儿子的漂亮女人！
「你柳姨真的很关心你啊，以后得对人家好一点知道吗？她是个好人！」
强忍住面部的变化，倪嫣一边脱大衣，一边有点浮夸地笑着，对儿子说着话，而只有她一个人，知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
「嗯哪，妈我知道！妈你没看见吗？我柳姨抱着那个枕头就是我给她买的礼物，她真的很不容易的！」
宋平半靠在床头，看着母亲依旧苗条的身材，被黑色紧身毛衣勾勒出来的鼓胀胸脯，显眼又诱人，他突然就有了反应，藏在病号裤的那根调皮肉棒竟然自己就硬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手术已经十多天了，在以前，只要两天不在乾妈床上睡觉，不把一股股浓稠精液射入乾妈的子宫的宋平同学，现在让他如何能憋得住？而最要命的是，他还不能手淫，因为他习惯用双腿夹住肉棒，再全身用力，而不是撸，这样自然就会岑着伤口，满身大汗还可能让还没拆线的伤口感染，还有就是，乾妈这几天还有公务，很忙，要不然让她帮帮自己轻松一次也好啊！
肉棒硬得甚至让他晚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想到这里，他当着妈妈的面，而看似小心翼翼地将一只手伸进裤裆里，这么不怕死地去做这个大胆动作，他就是想让妈妈帮帮自己！
「妈，我还没洗脸呢！」
强忍着内心的狂跳，他转移了一个别的话题，因为手术的前几天，还不能动，所以每天都是妈妈早上来给他洗脸，而这竟然让他养成了习惯，不管多晚，现在已经行动自如的他还是不想下地，而等着母亲。
「你别不要脸了啊！伺候你伺候惯了是不是？」
倪嫣将大衣挂好，回过头故作严厉地说，语气却都是笑意，她走到床边，拿起了毛巾，而这时，她突然脸上一红，继而大喊一声，十足的母亲威严，「干啥呢你那手？快给我拿出来！你是不是真的不要脸了！」
小兔崽子！居然当着你妈的面自己摸那玩意儿！你也太不把你妈放在眼里了，她依然气哼哼地，转身就进了洗手间，去洗毛巾。
宋平讪讪地将手从热乎乎的裤裆里抽出来，挠挠头，也觉得挺尴尬的，但他依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饥渴非常。
「一会儿妈要去一趟佳木斯，去见个当事人，要是快的话，晚饭前就能回来，你想吃啥？」
拿着湿乎乎的毛巾，倪嫣坐在床边，细心地给儿子擦着脸，好看柔美的面庞对着他的视线，更有一种放大的美。
「饺子吧，妈我就想吃你包的大馅牛肉饺子！」
小伙子随口一说，其实吃什么他根本无所谓，因为他现在还在一点点高涨的情欲，大大超越了根本不需要的食欲，不自觉地，他便伸出了手，覆盖在妈妈软滑的侧脸上，抚摸起来，「妈！我爱你！」
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回到了那天，那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腹腔缓缓流出的那一瞬间，恐惧感席卷全身，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即将要漂浮了起来，要去向不知名的地方，而只要到了那里，感觉就再也回不来了，故而他感觉气若游丝，他才使出最后的力气，向身边的人说出了积压许久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同时，他也看清了自己的心，看清了在心里最为重要的那个人是谁。
就是母亲！那一刻，与死神即将握手的他，看得是真真切切，不差分毫！
那才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眼前晃过的不是乾妈林冰梦，也不是小丫头郭萼。
而最爱的，就是自己又敬又爱的母亲，倪嫣！
是想和长相厮守的那种爱！是想就由他一个人去照顾妈妈的那种爱！照顾她一辈子那种爱！
好似现在！
宋平说完，他并没有听见或者看见妈妈立即表态，只是一时间，用着明亮的大眼睛愣愣地看着自己，眼里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内容，不言不语。
冷静而理智的倪嫣没有任何反应，即便那句早就想告诉儿子「妈也爱你，妈现在是真的爱你！」
的话，险些就要脱口而出，即便她已经狂喜不已了，可她还是忍住了。
当然，她并不是不相信儿子现在说的话是真心真意，并不是不相信以后他也会真心真意就对她好，爱她一个，这从儿子出事那天，他近乎遗言的话就可以完全得出，他是爱自己的！为此，已经四十多岁的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倪大律师甚至好几天都没睡好觉，激动而自豪，就像年轻时，马上要结婚的那前几个晚上，两个人相爱是多么美好和幸福！
只是，她并不想就在这挑明了一切，第一，刚才儿子那个下流的动作让她很反感，她敢说，现在这小坏蛋的那个保证还在亢奋的状态，硬邦邦的，这难免就让他说出了这个「我爱你」打了折扣，很可能是为了讨好她，所以一时情急才说出口的，要不然，都住院半个月了，他们母子天天都在一起，共处一室，他这些天为什么不说？这也就是第二，她缄默不语的原因，如果说了，那自己还好，毕竟她是大人，但是儿子，干柴烈火，他还能管得住自己吗？
兴奋加激动，一定想释放一次，那既然自己都说了，还有拒绝他的理由吗？反正这个病房就是他们母子，只要门一锁，门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这可是医院，公众场合！在病房里帮儿子射精！那她倪嫣还要不要脸了？
当然，她更愿意这都是自己的猜测，更愿意相信是儿子一片真心，肺腑之言，但她想到还有另一件事情没有明朗，即便现在或者以后自己和儿子是真心相爱，生活在一起，那她还是觉得不踏实，她怎么能够踏实得了？
「你不爱我你爱谁？我可是你妈！还用你放屁！」
过了一会儿，倪嫣才若无其事地拍下儿子的手，又起身将毛巾搭在床头，从小到大，她虽然对自己的儿女非常严厉，但那都是在他们犯错的时候，平时她说话还是很随便的，「爱我？那个妈呢，你不爱吗？」
她看似平平静静，实则是有点紧张的，这也就是她这几天，一直心心念念而愧疚不已的另一件事情。
自己那天是怎么了？居然会和最好的朋友，一辈子的莫逆之交说出那么狠绝和毫不留情的伤人话，而且还一口就叫人家打掉孩子！你倪嫣凭什么？
当时说完，她是轻松了，她不怕自己和儿子恋情被别人知道，至少是不怕林冰梦知道，因为她信任自己的好姐妹，同时也知道她们共同需要什么，都是儿子的爱，都想将他留在身边！
所以这一点她相信自己和好姐妹是彼此了解的，只不过她要负担得多一些，毕竟自己是儿子的生母，所以她才想下着更大的决心来争取这份爱恋，所以她那时才口不择言，说出那么狠的话，句句重击，故而她稍后冷静下来，才回想起来，自己是多么糟糕和不理智！
无论如何，那都是自己从小到大，四十多年用点点滴滴的感情积淀下来的最亲密的朋友，甚至比自己的妹妹还要亲的家人！就是差一个姓而已，而同样为了自己的孩子，同样是她们姐妹一起从小抚养长大的儿子，同样付出了全部感情和精力在他一个人身上的儿子，她倪嫣怎么就能采取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样的冷处理的方式？将人家的所有情感都一笔勾销，去抹杀得一干二净？
更何况，人家还怀了儿子的亲骨肉，那也就是自己的亲孙儿啊！这份血浓于水的情分，她怎么可能不愿意接受？故而事后想想，那天她就是太为爱疯狂了，让她太想独自霸占儿子了，这也是合乎情理的，她好不容易才敢正视这份爱，这份爱对她来说是多么得之不易，她能不想占为己有吗？她这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看中了一个垂涎已久的玩具，终于拿到手了，自然就会握紧不撒开，而且还会耍横发脾气，使出全身解数来扞卫自己的心爱之物！
可是，能这样吗？摆在眼里的事实真是按她设想的吗？儿子是什么，他是自己的玩具吗？即便自己生了他养了他，那情之一物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不管以后，儿子选择了谁，会爱谁，她已经在不停告诉自己了，决不能把那天的愚蠢再上演一次，她不可以再那么自私任性了！
尽管这几天冰梦还和以往一样，并没有刻意回避自己，还是说说笑笑的，但她是个明事理的人，一定会找个时间向好姐妹郑重道一声歉的，要不然，她还是会过意不去的。
「啊？当然……当然爱了！」
小伙子哪里想到，母亲会问得如此突然，由她自己，话锋一转，竟然问向了乾妈。
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这几天，宋平没干别的，当然，他也不可能去干别的，大多时间里，他都是看向窗外，看着冬日明媚的阳光，沉静在思考着，思考着自己，自己的未来，思考着两个母亲，两个都是自己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
他哪个母亲都不想失去，不想伤害，都想拿出全部去爱她们，可是，她们愿意吗？女人都是爱吃醋的动物，就说乾妈在看见自己和小丫头睡了，不也没少给他脸色看，生了一天的气吗？那还是她的宝贝闺女呢！更何况，是要和她的闺蜜去分享一个男人的爱，而且还是母子乱伦的爱！为人正派的乾妈能接受吗？
但是自从这次的飞来横祸之后，他就现在，自己是真的爱上了母亲，就想在她身边，天天和她生活在一起，晚上睡在一个被窝，哪怕不做那事，他也想拥有妈妈！好好疼爱她。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自己很变态，他只是拿出男人对女人的情感来看待这份爱，所以，他是真的爱上了妈妈！无比确定！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妈妈还有父亲，他们还是恩恩爱爱的，而自己也有了乾妈母女，他只能以后将这份真爱埋进心里最深处，只有没人的时候，拿出来，自己看看，含泪欣赏一番，再无它法。
看看刚才，自己都那么明确地告白了，面前的妈妈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点都不为所动，妈妈果然是没有了自己！甚至将他们之间所有的美好，都当成了不堪回首的回忆，不愿再提！正如她自己说的，他们只能有母子恩，绝不可能再雷池一步，有男女爱了。
这样想着，他的心都疼了起来，真的很疼！可以说，这应该是对他一个巨大的打击和重创，原本大胆去爱的那份力量重获新生，以为说了就能垂手可得，妈妈也是爱自己的，她能接受，用心来感知自己这份狂热的爱，可是再一次被无情抹杀，一盆凉水倾泻而下，让他一下子冰寒彻骨，这叫他怎能不黯然神伤？
他低下头，抬手就揉了揉变得湿润的眼睛，居然发现，自己哭了！
「儿子……」
倪嫣瞬间红了眼圈，她看见儿子默默地自己在揉眼睛，何等精明的她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如果这是在家，她会毫不犹豫地脱了衣服，将身子再次毫无保留地给她的儿子，她的男人！她会心甘情愿地将儿子硬硬的肉棒含进嘴里，让他舒服而快乐，他们会疯狂做爱，大胆做爱，酣畅淋漓地做爱！因为做爱，才能释放他们对彼此深厚浓烈的爱！尽情释放这几个月彼此深深的想念，只有做爱，才能证明他们母子是多爱！
不过转而，她心里就高兴了起来，因为她看见了儿子竟然为自己哭了！这证明，儿子对自己是怎样的爱啊？他是多么地爱他母亲，不对，应该是多么爱他最爱的女人！
甚至为了这份爱，倪嫣以后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去争了，他爱他乾妈，那就让他去爱好了！反正我儿子还是最爱的人是我，是他亲妈！
细想想，不这样还能如何呢？冰梦现在怀孕了，那可是自己家的骨血啊！儿子能离开她吗？她又能放弃儿子吗？而就因为儿子爱自己，那就把他们生生拆散，不让儿子和他乾妈好了，那么残忍，那自己还是个人吗？所以，她以后会选择缄默不语，甚至，和他们一起生活也不是不可以的！
可是丈夫呢？他现在还没好，我能就这样不要他，就说离婚就离婚吗？因为给他治病，我付出得还少吗？那还不是因为我爱他吗？再说，他现在也没有对不起我，我们还是像以前恩恩爱爱的，除了没有性生活，其他都是一样，我能两个男人同时爱吗？那我是什么了？我有那么多的精力吗？再说，这样的爱还是那么美好和纯粹的吗？
对待爱情，女人就应该专一和死心塌地！这就是倪嫣的爱情观，亦是她为自己定位于一个好女人的标准，不可违逆！
这些天，她是没有好好想过这些，她只知道爱儿子，而儿子也爱自己这就够了！可是这以后那些纷繁复杂的问题突然出现脑海，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很憋闷，最重要的是，那些不是一场官司，不是她用舌战群儒的方式就能解决的！
不想了！一切都等儿子伤好了再说吧！实在不行，等宋畅翔完全康复了，我就和他离婚！那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对得起他了！这是倪嫣在心里做出的最后的打算，没有办法的办法。
「儿子，你自己待着吧，妈时间快到了！晚上妈给你包饺子！」
假装没看见儿子还是雾蒙蒙的双眼，倪嫣站起身，去拿下大衣，就走出了病房。
儿子，晚上妈不但把你喂得饱饱的，而且还一定让你满足一次！妈会用嘴给你含鸡巴！就像你住院的第一天，妈一丝不挂搂着你那样！
不知怎么，自从那天晚上，自己给小纯口交了一次，她心里就特别渴望也给自己的儿子含一次鸡巴，想到儿子那个热气腾腾的大宝贝放进自己嘴里，看到儿子心满意足的表情，她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儿子，对不起啊！妈可能要回去晚了，没想到还有个饭局，要是太晚了，你就自己睡觉吧，妈不过去了啊！」
已经十点半了，躺在床上的宋平又翻了一个身，再次拿起手机看了看，还是睡不着。
他想妈妈，希望妈妈还能来，或者说他还是不甘心，既然白天都已经说了，那他还想在晚上争取一次，还有，今天妈妈怎么穿得那么性感呢？虽然是严严实实的厚毛衣，但是藏在里面的大奶子实在让他饥渴非常，那么大，那么鼓胀丰满，他就是不去摸摸，看看也说不定就会射出来的，因为他的大鸡吧又硬了！
那个老毛病又如约而至。
他躺在被窝里，光着下身，因为他是不敢穿裤子的，那样会更不舒服，薄薄的布料都会摩擦得龟头发疼，硬硬的一根大肉棒，高高翘着，真是让他吃尽了苦头，难受死了！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有这样一个大玩意儿完全不是什么骄傲，可威风的，而就是个累赘！
宋平决定再努力一把，于是他在被窝里又握住了鸡巴，闭上眼睛，想着妈妈，想着乾妈，想着武藤兰……五分钟之后。
还是没感觉啊！以往这么硬，插进乾妈湿乎乎的阴道里，没几下就能射了！就是用老办法，双腿一夹，也是很快的，他无比想念那一身舒爽的美妙！
天哪，谁来帮帮我啊？他听见了心里的嚎叫。
「干啥呢你？在被窝里吭吭哧哧的！」
可能是自己整得太入神了，听力变差，以至于病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他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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