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2）
一个星期后，我们回家了。不久我接到了美国同仁的电话，季然的治疗进展顺利，取得预想的疗效：经过生物免疫疗法和靶向疗法的结合治疗后，她的病暂时压制住了，估计为她争取了至少10年的时间，只要期间找到合适的骨髓，就有望彻底治好她的病。季然坎坷的人生首次露出了宝贵的阳光。由于跟着下来的只是一些巩固治疗，不需要在美国进行，在我所在的医院就能胜任，所以季然订了一个月后的机票回来。
放下电话，我嘘了一口气，我的努力终于获得好的结果，心情不由大好，忍不住大笑起来，惹得3位娇妻纷纷询问；当她们知道后，也衷心为季然感到高兴。
一个月后，季然回来了，是我和苏晴去接的机。我们在医院附近为她租了房子，方便她日后去医院做检查和后续治疗，也与苏晴住得近，便于苏晴平常照顾她。
在开车前往她的住处时，我们都好像有默契般没有提起娜；但当季然在新居安顿好后，她还是向我们询问她姐姐的情况。我和苏晴对望了一眼，要来的终归要来，于是由晴告诉她，在她去美国前后娜发生的事情。但还是隐瞒了娜与佟狼狈为奸，污辱妇女的恶行，毕竟季然还小，不想她有太重的思想和心理负担。
季然听到姐姐入狱的事，明显变得心事重重、闷闷不乐，我们唯有一再安慰她：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到时就能姊妹团聚，等等。因为实在说不出什么建设性的话了。坦白说，对于娜如果说没有一点芥蒂，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我的家濒临破碎，我和嫣差点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她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卑鄙无耻，我虽然已经放下了对她的仇恨，但依然无法完全释怀。用冰的话讲，做到这样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但我们之间缘份已尽，从此我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转眼已经半年了，我的家逐渐步入正轨。我卖了原来的房子，然后在医院附近的一个新楼盘重新买了房子，100平米、3房1厅，是我和嫣、嘉嘉的温暖小家；莉则在我家的傍边买了新房，也是100平米、3房1厅，是她和晴的居所，然后与我家打通，推开门就能互相出入。
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幸好晴是护士长，嫣则生过BB，在她们的精心照料下，莉的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有条不紊，令我放心不少。
这天，吃过晚饭后，逗嘉嘉玩了一阵，然后哄她入睡，我们四个人就围着挺着大肚子的莉在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天，说不出温馨。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嫣急忙跑去开门，然后打开门她就呆住了----门外是季然和娜。
“嫣姐，能让我们进去坐吗？”是季然开的口。
嫣看着娜，面上神色很复杂，但她最终还是让她们进来。
娜一直都低着头，满脸羞愧。
季然和娜进屋后，一直走到沙发处，然后季然说道：“嫣姐、梁医生请你们过来，我有话要说。”
我和嫣对看一眼，虽然不知她搞什么，但还是走了过去季然伸出双手轻轻捉住我和嫣，然后让我们排排坐在沙发上。莉和晴则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季然在安排。
待我和嫣坐好后，我笑笑说：“好了，都按你要求做了，你这个小精怪，有什么就说吧。”
季然和娜对视一眼，突然“咚~”的一声，双手跪在我和嫣面前。嫣吓一跳，想站起来扶起她们，却被我在旁按住了她。嫣看向我，见我面沉似水，向她轻轻摇了摇头，于是嫣便安定下来。
“嫣姐、梁医生，我和我姐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郑重地向你们道歉！”季然双眼已经红了：“我一直以为，一个人如果自己没做错事，就能永远理直气壮可现在我却欠了你们很多！我姐姐太对不起你们了，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呜~~”季然没有了一贯的那种不在乎，哭得伤心欲绝。
“梁医生，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我下贱，我淫荡，不但做佟的母狗，还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男人一点都不在乎我的能力，只看到我的美貌，我必须尽快筹钱给妹妹治病，所以再没有时间去证明自己了，只好拿身体，尊严来换妹妹的命。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只要妹妹能活着，我不惜付出一切！”
“够了！”我挥手打断了娜：“为了妹妹，不惜出卖自己，甚至去做佟的母狗----如果只是这样，那么你还算是个有情有义、可怜又可敬的姐姐，没人会认为你下贱、淫荡！但，”我盯着娜冷然说道：“你竟然帮他做出淫人妻女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则只能说明你的自私、无耻、卑劣和狠毒！你自己不幸，那就要把不幸都加诸别人身上？难道被你害的人就没有妹妹、没有孩子、没有家人？”
“砰~~”说到愤恨处，我忍不住狠狠拍了沙发一下。全部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嫣、晴和莉，本来她们都以为我早已把这件事放下了，但看到我此刻激愤的神情，才知道这件事对我的影响要比她们想象的深远得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季然两姐妹不停地叩头说着，很快，地板就出现点点血花。
“嫣是我的至爱，是我孩子的母亲，但因为你，差点使我失去她，让我的家毁于一旦；然后，我自己也差点走火入魔，对莉作出不可饶恕的行为，若不是我还残存一点良知底线，后来及时悔悟，现在只怕也恨错难返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娜，我虽然帮你良多，但那只是出于道义，和对季然这个孩子的爱护；对于你，我永不原谅，永远不会原谅你对我做过的事！”
“季然，你站起来！这件事与你无关！”我对季然喝到：“虽然起因是你的病，但却不是必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的！在医院里，像你这样的患重病又无力医治的情况有很多，但像娜这样因此无恶不作，丧失道德良知的又有几个？”
说着，我给个眼色苏晴；晴点点头，上前抱起了季然。然而，季然却不断扭动抗拒，不想离开姐姐的身旁。
“梁大哥，你知道吗？你，你就是让我动心的男人！”季然突然猛的挣开晴，掩面凄然道：“我曾经对自己说，如果我没有病，如果我有大把的未来，我一定会来抢你！不管你们之间有多相爱，不管你们的婚姻多牢固，也不说我有没有机会成功，我都要试着去争取！”
全场霎时安静的针落可闻，所有人的眼睛不由都看着季然，都被季然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呆了。包括娜。
“可是现在我放弃了，连最后的希望都放弃了！我姐姐做了这样的事，我再也无法面对你了，所以今晚以后，就只能拿你当哥哥，到死都不改，就当老天从没有给我爱你的机会！呜~~”
我和嫣、晴、莉不由得面面相觑，事情峰回路转到这个程度，一时都不知该给什么反应了。
“唉~~”最后，我长叹一声，走过去扶起了季然，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经过美国之行，日后还有大把好日子等着你呢。坦白说，某程度上我也不算是个好人，实不配得到你的爱，你以后一定会遇到命里的Mr.Right的好好活下去吧，开心过好每一天，这样起码让我觉得我的努力和付出没有白费。”然后，我转头看向娜：“你也起来吧！”
娜没有动，依然跪着。
“季然是我们一家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都欢迎她。但你最好从今以后在我们面前消失，因为对我们而言，你代表着屈辱和噩梦！”我凛然说道：“虽然说医者父母心，但对伤害我家人的人，我会永不原谅。所以，你就不要费这个心了。走吧，照顾好季然，去找你们的幸福；但希望那不是践踏他人，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我明白了。”娜说道，然后她分别向我和嫣叩了一个响头。跟着她站起来，诚恳又惭愧地对着我说：“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做缺德的事了。你不原谅我是应该的，我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值得原谅，我真的十分抱歉，也很后悔，虽然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娜罕有地流下了泪：“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但你却救了我三次：龙小骑和绑架事件中，你救了我的性命；冰事件你拯救了我的灵魂。然后，又不计前嫌救治了我妹妹，我实在太惭愧了，既愧对你也无法原谅自己！所谓大恩不言谢，对你和嫣姐的亏欠，及你对我两姊妹的大恩大德，有机会我就算拼了命都要报答你们！如果这辈子还不了，那下辈子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来还。”
说完，她就挽了季然的手向我们告辞了。
从今夜起，之前的一切算终于告一段落了。
很久以后，我都一直无法忘记，季然出门回头望我时那哀怨万分的眼神。
一个月后，莉生了个儿子，我的家充满幸福欢乐的气氛。更高兴的是我远在安道尔的父亲，他那辈人普遍有着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思想，现在有了个男孙，我的继母说他已经还神和拜祖先几次了，说梁家有后云云。
但最高兴的还是，三个月后莉和孩子会过去安道尔跟他们一起生活。这是早就说好的，因为爸的心率不齐，血压也偏高，已经不适合管理公司，是时候有人去帮他打理生意了。而我是不会离开这个让我充分经历喜怒哀乐的地方，更不会放弃我的职业，那才是我终身的事业。
“你在哪，我就在哪！”嫣很坚定，没有一点转圜余地。
至于苏晴也不想辞掉现在的工作。
所以大家商量后，一致认为莉是代表我去帮我爸的最佳人选，莉很有商业天赋、做生意很有一手，想来应是继承了他爸的经商基因；佟家未破败时，她已经帮老佟拓展和管理房地产以外的生意了，所以，由她接管我爸的公司，肯定比其它人驾轻就熟。
事实上，上次去安道尔举行婚礼时，我爸对她的商业才能也很认可，但他对莉不太放心（那时莉的确对我还有点芥蒂），私下问过我意见：莉是否可靠？
“你要像相信我那样相信她！”这是我当时的回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做事瞻前顾后是大忌。况且，退一万步讲，就算莉拿走了你的公司，至少还能发扬光大，总比破败在我手里强！”所以，其实从那时起莉已经是我和我爸心目中内定的公司接班人了。
当听到大家的决定时，莉的双眼都要冒出星星了。经商是她的强项、也是她最大的兴趣，但对于将来由她全面接管公司，她却有些疑虑。我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便跟她说：
“放手去干！我和爸都无条件支持你，输了算我的，赚了是你的功劳。”
“老公，你真好。”莉兴奋地抱着我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离别时刻，莉和容儿三天后便要上飞机了。
“啊，啊啊……轻……轻……轻点”嫣在叫着，此时我家里正一屋春意盎然。
我正从后面干着莉，但叫得欢快无比的却是嫣。
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房间的1.8m大床上，双脚张开成大字；同样赤身裸体的晴侧躺在她身旁，支起半身吸着嫣的乳头，一只手正在嫣的下体抽插、翻搅着。
莉在我的奋勇鞭挞下，发出“嗯~嗯~”的鼻音，因为她正一边承受我的火热，一边却趴着吸、咬、舔、弄嫣的另一边乳头，所以虽然舒爽不已，却发不出多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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