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1/ 2）
想要赢过班长赵麟，就要先了解他的水平。
和我一样从衡水培训班回来之后，他原本经常考第二第三的成绩，立刻飙升到稳稳的第一名。
让我们班同学很是羡慕了一番暑假一两万块钱的这个神秘培训班，只要去过的成绩都有比较大的提高。
目前看来，赵麟的成绩和第二名拉开了比较大的档次，不出意外他下半学期也有会升级去尖子班的自信了。
也就是说赵麟比一般的高级班第一名难对付。
这也是妈妈突然给出高额奖赏的原因，她也看出来了赵麟同学表现非凡，总分超出第二名１０分以上了。
我和他的差距，即使是最好状态下，总分也有将近２０分差距了，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稍微衡量一下其中差距，我就明白妈妈给我下的奖励是非常恰当的。
要吃下这个奖励，付出的代价何止是沉重，简直可以说肯定是会很惨烈。
由于期中考试过掉了，接下来的会是各种小测验和月考，考试范围相对狭窄。
这就给了我反超机会！我厚着脸皮让妈妈去求班主任，让他给我往期的教学录像，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胜利机会了。
我们学校是省内前三强，教学质量和设备都很先进。
据我所知高级班以上的老师都会保留自己的全年教学录像，方便自己改进下一年的备课方桉。
我于是就打了这个录像的主意，目的是拿到第二天的教学进度视频，提前预习。
是的，提前看过老师明天的教学视频，某方面来说对学生的课堂表现是作弊一般有利，但是对考试并无不公平影响，所以我才敢厚着脸皮让妈妈向老师讨要。
对老师来说，学生愿意提前看教学大纲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原本每天的学习任务就重，一般学生也没有必要花费精力来这么疯狂的预习。
是的，我的主意就打在预习上，我要做出最精密最准确的预习，在老师上课前就把今天要学的东西提前掌握，不能看视频掌握的再认真听讲，并且举手提问。
我外公家在市教育局的关系显露出威力来了，班主任不知道是真心愿意提供，还是被迫交出教学视频。
原本我是想着提前一天获得教学视频，结果老师让我妈用个移动硬盘把一年份的教学视频都拷贝回家了。
不说别的，就是这一年份的教学视频，在我们市都能值不少钱。
这可是重点中学的一级教师的完整教学过程，里面是人家辛苦多年改善备课方桉的成果。
我如获至宝的让妈妈给家里的笔记本电脑换了个巨大的固态硬盘，将教学视频塞得满满的，一遇到问题，立刻根据提纲来查找视频。
这个月我基本上就没有正经休息过，被人取了个外号叫熊猫，黑眼圈始终跟随我。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下一次月考，我耻辱的获得了全班第六名，连前五都没能进去。
这对我打击非常大。
老师发下试卷，念出名次时，我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一个月手段尽出，拼死拼活。
我别说挑战全班第一，甚至连恢复自己历史最好排名都做不到。
后来老师说我当场晕倒了，其实我觉得自己是睡着的。
我被吓坏了的老师抬到医务室睡到放学，醒了后除了饿以外什么问题都没有。
但是还没等我下床，爸爸妈妈都出现在医务室里。
原来妈妈已经在学校医务室守了我一下午，如果不是校医保证我没什么事，估计都要把我送医院去了。
爸爸被心急火燎的妈妈也给紧急叫了回来，等我一醒，立刻先让爸爸找他同学的关系，在最近的医院插队做了全身磁共振。
这年头医院的磁共振可是紧俏资源，没有紧急病情，没有关系的话，最起码预约个三五天才能做。
爸爸在乡下的镇政府本来陪同领导检查的，偷熘出来几个小时就是极限了，所以安排完检查立刻开车回乡下了，看着他匆匆忙忙的身影，我有点百味杂陈。
做完检查，和医生约好看片子时间，我们就出去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妈妈板着脸，一会看我掉眼泪，一会和外公解释我的情况。
我胃口好得很，胡吃海喝一通，然后想了想对妈妈说：“回去我也没拿到作业，要不我们去散散步消食？”
妈妈点点头，结账上车之后突然握着方向盘犹豫了一下，说：“先陪我回一趟办公室，我东西都还在单位，出来的时候只带了手机。”
看来妈妈接到我晕倒的电话就匆匆忙忙从单位来学校了，我心里不由得暖暖的。
国资委办公大楼和一般的政府部门不太一样，并不处于市委综合大楼里，而是在他们自己的地产物业大楼中。
原因是因为他们要将下属单位集中起来办公，所以干脆自己修了个商务大楼，自己独占２７、２８两层最高层，下面２６层分给子单位和国资委的控股公司。
我们进入豪华气派的大厅，少数值班的警卫都热情的和妈妈打招呼，并且夸奖几句我的长相什么的。
寒暄一番后，妈妈带着我笑着走进电梯，保安队长还一路送到了电梯口，搞得妈妈好像是什么大领导一样。
在顶层电梯出来后，是个同样豪华气派的小接待厅，里面有个豪华大门，妈妈在门口的仪器上凑过去照了一下眼睛，大门就打开了。
里面黑乎乎的挺吓人，妈妈在门口啪啪的打开了各种电源开关，一个装修高档豪华的办公楼层就出现了。
妈妈带我到一个独立小办公室，用指纹锁打开，向我介绍说：“这就是妈妈的办公室。”
我走进去到处看看，有窗有桌有茶几。
１９平米普普通通，比起外面的豪华气派，更多的是有妈妈特有的书卷气息，特别温馨。
我能看到墙上挂着我小学时作文比赛获奖的照片、看到桌上我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陶瓷小猪、看到不下十座妈妈舞蹈比赛获奖的奖杯。
同时大量的干花、绿植、照片将整个房间都妆点得文艺范十足。
我最喜欢看的，还是墙上好几张我给妈妈拍摄的写真。
当然不可能是那些性感写真，而是清纯文艺派的那些照片，被打印好装裱在相框中挂在墙上。
这些照片让我联想起了那些快乐时光，比如那张在水库芦苇荡中的照片，妈妈旋转着身体被我抓拍，随着身体舞动的发梢和衣角让人感叹她的美貌和气质。
但是观众不知道的是，这张清新文雅的照片拍摄完３０秒后，妈妈就吃吃笑着解开了百褶短裙，露出裤袜和内裤让我拍照了。
这种独享的感觉，让我无比迷醉。
居然看到这种毫无烟火气息的照片，就让我联想起一些东西而硬了起来。
妈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个人物品，提起挎包准备和我离开，看到我在痴痴的看她墙上的照片，就偷偷笑着指我升旗的裤裆给我看。
我陪妈妈走出办公室，她突然停下脚步对我说：“难得来一次，要不我趁机去洗澡换衣服吧？”
我满头问号的看着妈妈，只见她犹豫了一下说：“今天正好我们单位换密码不久，楼下保安都进不来。我去洗个澡，换个衣服，然后陪你散步……”
我抬头问：“为什么要在这里洗澡啊，回家洗不是更好吗？”
妈妈偏过头去，不好意思的举起手提袋对着旁边的空气说：“散步的时候，想不想看我穿连身袜？”
我恍然大悟，连忙点头说想啊。
于是我饶有兴趣的看着脸已经开始红起来的妈妈，带我用指纹打开了黎大姨的办公室。
黎大姨级别就很高了，办公室也又大又豪华，里面有隔间，可以睡觉也可以洗澡（故事发生的时间段还没有发生打击办公室超标的全国行动）……我就坐在黎大姨的办公椅上等妈妈洗澡，大概１０分钟左右，妈妈就出来了。
因为浴室外面有个小卧室，所以妈妈应该是在小卧室穿好了连身袜才出来，所以当我第一眼看到妈妈穿着浅肉色舍宾连身袜出来时，是毫无准备的。
原先我觉得妈妈要么穿着睡袍出来，要么穿戴整齐出来，就是没想到妈妈全身上下只穿着舍宾连身袜就这样出来了！这可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国资委黎大姐的办公室里！我突然意识到，办公室会不会有摄像头？妈妈看我到处扭头看，摘下浴帽说：“黎大姐办公室没摄像头的，放心吧，整个楼层装修都是我负责的。”
我松了口气，对妈妈说：“怎么就这样出来了？外面的衣服呢？”
妈妈在宽阔的办公室内走了个来回，说：“卧室没开空调，太热了，我凉一点再穿外面的衣服。”
妈妈洗澡之后脸颊通红，嘴唇也越发显得鲜嫩欲滴。
我看着她的嘴唇说：“妈妈，我有点想要奖励了”
妈妈显然看到了我的眼神，她得意的翘起了胸脯说：“这个月你都不提要求，我还以为你不想要呢？”
我叹气说：“我也想要啊，可是没有时间。”
妈妈点头对我说：“我都知道，所以刚才洗澡的时候就想着故意奖励你一下。你学得太认真了，搞得妈妈好自责，听到你晕倒的消息，我都差点也晕倒了。”
我连忙摇头说：“没事，医生就是说有点贫血，有点过度疲劳。”
妈妈说：“其实都已经营养不良了，医院里的医生也这么说，还问我你平时是不是吃太少……搞得好像我故意亏待你，不给你吃好东西一样。”
我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整天坐着不运动嘛，根本吃不下饭。”
妈妈皱眉说：“总的来说，是妈妈的责任，没有关注你的健康问题。”
我客气的说：“妈妈也是为了我的成绩操心嘛，不这样我怎么能有今天？”
妈妈说：“一味关注成绩也是不对的，医生说你的体重身高都严重低于标准了，再这样下去会影响发育。你外公也在电话里骂了我，让我好好接受教训。”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诚恳的对妈妈说：“妈，真的不怪你，是我自己要这样的……我想要妈妈的奖励，所以甘愿吃这些苦。”
妈妈笑了笑走过来摸摸我的头说：“现在想要什么奖励？”
我哼了一声，说：“明知故问！”
妈妈说：“你又没拿前五名，怎么能这样便宜你？”
我说：“看在我那么辛苦的份上，不能通融一下吗？”
妈妈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成绩没达到就是没达到，你要奖励就要……比试一下！”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以前可爱的样子，小学时经常是每当我撒娇要什么东西，妈妈都会提出比试一下，赢了才给我买。
但是比试赛跑、跳远、猜硬币什么的，每次都是我输……于是我面带微笑的说：“好啊，妈妈我们比试什么？”
妈妈说：“我们可以在电脑上玩玩游戏，比赛一下，比如劲舞团什么的，你赢了我就让你亲一下。”
妈妈果然又想耍赖，我刚才的感动通通散去，气恼的说：“那个你怎么可能会输嘛！要不比ＰＳ４上面的游戏，我一个手都能赢你！”
妈妈想起了我没日没夜玩ＰＳ４的样子，摇头说：“不好不好，且不说这里没有ＰＳ４，就算有，你要是万一玩上瘾了就麻烦了，好不容易戒掉的。”
我争取不到想要的结果，就大声问：“那你要怎么样啊，玩劲舞团这种无聊游戏，我肯定赢不了。”
妈妈想了想说：“要不我们玩找东西的游戏？我把这个黎大姐的保温杯藏到这层楼某个地方，然后你数３０秒出来找？”
我摇头说：“这地方你比我熟悉那么多，优势特别大，而且保温杯太小了，随便一个抽屉都藏得下，这层楼多少个办公室啊，找起来太累了。”
妈妈想了想说：“那……找门背后那个扫把？这个东西那么长总没办法放进抽屉里了吧？”
我皱眉想了想，突然拍手对妈妈说：“妈妈，要不我就来找你吧？你比扫把大多了，这样才公平！”
妈妈恍然大悟的说：“躲猫猫啊，我们好多年没玩了。”
小时候，妈妈和我玩躲猫猫，一直玩到小学三年级，每次她玩得比我还兴高采烈，所以我记忆深刻。
三年级之后，我们楼下小区扩大化，铲除了很多树林，改建为低矮的花坛，自然就没有躲猫猫的场地了。
没想到事隔多年，我们又找回了躲猫猫的心情。
妈妈想了想，对我的提议十分感兴趣，她说：“我……你是要我穿这样和你躲猫猫？”
我点点头说：“当然了，不过安全不安全啊？一般的办公室都有监控的吧？黎大姨的办公室没有，外面的办公室总有吧？”
妈妈走过来把我从座位上赶走，然后一边操作黎大姨的电脑一边说：“不要紧，关掉就是了。整栋楼的监控系统当然也是我找人安装的，一般设定就是感应到办公室没人就自动关闭。我现在手动关掉，别人就会以为是晚上没人自动关闭的。”
我看到妈妈直接输入密码进入监控系统，然后手动操作关闭了整层楼的监控，还打开了所有的灯。
接着妈妈扭头对我展颜一笑说：“现在整层楼都归我们了，想干什么都行！我还把这层楼所有的内部指纹锁都解开了，你可以推门进任何一间办公室。”
我问：“保安没密码是上不来了，但是万一有你们的同事来了怎么办？他们可以用虹膜解锁进来啊！”
妈妈摇头说：“一般他们晚上不会回来，即使回来，我刚才也设置了大门虹膜锁暂时不能启动，人家进不来打电话问我，我就说我也不明白什么问题，但是可以远程重启系统。那样那个人就可以进来，但是这样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换衣服从应急门离开。”
我摇头说：“这么复杂啊，妈妈你真会算！”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因为我们以前这样干过，四年前你爸想体验一把办公室激情……于是我们就商量出这样一套方桉来了。”
我突然来了兴趣，问：“后来成了吗？”
妈妈撇撇嘴说：“你爸要求那么多，又是这个又是那个的，最后搞得我好紧张，在办公室匆匆忙忙的做了。两人感觉体验都很一般，那时候保安还一直负责巡逻我们这两层，根本不敢在走廊上干什么，只能躲办公室里偷偷摸摸……”
这下我明白了，四年前保安有秘码能够开门，即使妈妈操作电脑关闭虹膜门禁，保安也会进来巡逻，让爸爸妈妈心惊胆战。
想到巡逻，我让妈妈在电脑里给我看了整层平面图避免迷路，大概有个五百平米的样子，倒是不复杂。
这就是学习的好处，预习楼层知识，才能抓住妈妈这条大鱼啊。
妈妈推开门小心翼翼的探出身体去看看走廊，看起来明知道保安上不来，监控也已经关闭，但是她的紧张感还是满满啊
我突然灵机一动，对妈妈说：“等一下，你还穿着黎大姐办公室里的拖鞋呢，别穿出去搞脏了。”
妈妈走回来穿好自己的粗高跟凉鞋，蹦跳了两下发现不影响活动，就满意的出去了，给我关门前还纷纷：“数满３０秒！”
我用手机看了时间，等够三十秒再从黎大姨办公室出来。
晚上的办公区域非常非常安静，只有轻微的换气管道的轰鸣声能被听到。
我踩在柔软的走廊地毯上，随意打量靠近大门的门厅。
门厅附近除了国资委的玻璃水晶形象墙和绿植以外，非常空旷，应该首先排除。
然后是门厅内侧的接待区域，也是一目了然，除了茶几就是矮沙发，相信以妈妈爱干净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赤裸身体穿连身袜钻茶几下面去。
再往里走，就是大办公区域，这片巨大的空间被矮墙分割成一个个工位，每一个工位上都摆了电脑和个人物品，五花八门的抱枕啊、五花八门的保温杯啊、五花八门的书啊饮料啊应有尽有。
每一个工位都被塑料板围住，桌子下躲个蹲着的人很正常，但是我认为桌子下是平时大家踩的地方，也是干净不到哪去，妈妈不可能躲里面。
然后我继续向前，一一检查四个小会议室，基本上每一个会议室转一圈就看完了。
我并不担心妈妈会趁我进房间时转移位置，因为我让她穿上高跟凉鞋的时候，就限制了她的转移能力。
高跟凉鞋可不比平板拖鞋，在大理石地板和木地板上走路，很难完全不发出声音。
特别是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远处稍微有点声音，我都会听得很清楚。
四个小会议室后面，是多媒体室，我推门进去的时候自己都有些发毛，万一妈妈跳出来“恭喜”
我一下，我都会被吓得魂都飞走。
到现在为止我找了五分钟，这五分钟的安静就让我觉得非常不适了。
硬着头皮一间一间的找，多媒体室就是个看电影的小电影院，确认一排排椅子后没有藏人我就出来了。
接下来是大会议室，或者叫高端会议室，里面一个套间接一个套间，找得我心里发毛。
后面的妈妈所在的中层干部办公室和高层干部办公室我都没找，因为我觉得妈妈不可能躲太近，万一我从近找起，太容易找到了。
高层办公室后面，就是紧急出口和茶水间卫生间，我抬头看了一下，楼层到了头，最尽头只剩下机电房和库房。
那么妈妈很大概率，就在这几个地方了。
我想了想，先直接去最里面的机房。
机房里一股电子设备的发热臭味，我随便扫了一眼就相信妈妈不可能躲里面那么久。
然后直接进了库房，这库房里面好复杂，又分杂物仓库和档桉室。
比起存放扫把垃圾桶等肮脏物的仓库，我更觉得妈妈可能在档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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