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被高潮控制 > 第二十章 (结局)

第二十章 (结局)(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我和敬雅走出铁牛街22号院子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大街上都是人,跟以往一模一样。随便走进一家理发店,敬雅对女理发师说,给我男朋友设计一个酷一点的发型。我对女理发师说,怎么短怎么剪。当我的那个头剪完,我看着镜子里的吴敬雅问,我是谁?她说,你是房小爬。我问理发师,我是谁?理发师说,她说你是房小爬。我没有再吭声,敬雅掏出钱包帮我付理发的钱。理发师为我理了一个黑色的光头,除了还有些头发贴在头皮上外,几乎看不出是发型。这让我想起那些劳改犯人刮过光头两个星期之后的样子。我和敬雅走出理发店,敬雅一边抱住我的胳膊一边赞美理发师的手艺,理发师知道你就要过夏天了,她怕你热着,所以就给你剪成了这样。我说,我等着它再长出来。

吴敬雅的东西很好收拾,她一边叠着被子一边高兴地问我,你不欢迎我和你一起住吗?我说,哪有老婆不和老公住在一起的。她正跪在床上叠被子呢也不叠了,跳下来就搂住我亲了一口,甜蜜地叫了一声,老公!我下楼叫了辆出租车,一趟就拉完了。从此,铁牛街22号二楼的那间房子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了,也是我老婆吴敬雅的。她很霸道,我从橘子街71号搬家的时候,把翟际的画也搬来了,我把那些画重新挂在墙壁上,她住进来的第二天早上就对我说,我一睁眼就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画,你马上取下来烧掉。我就穿上衣服,把那些画取下,当着她的面烧光。她说,这张床南北着放不如东西着放,你马上给我挪。我就吭哧吭哧地挪,她看我实在挪不动,就伸手帮我,那张床是老房东结婚的床,老古董,又大又沉。挪完床,敬雅的头上就挂满了汗珠,她那么大一个子,没什么力气。她看着还是不舒服,就对我说,我需要把这间破房子变成蓝色的海洋。我就去街上的美术用品商店买蓝色的壁纸,买糨糊,忙活了一个下午,把白墙壁全都糊成了蓝墙壁。我还没洗手呢,她就搂住我响亮地亲起来,亲完后她对我说,老公,你真好!

屋子对面有一个棚子,那是房东专门为租房子的学生搭建的“厨房”,厨房虽然简陋,也被敬雅利用上了。我们一起到市场上买锅碗瓢勺,她拿着那把菜刀说,这不但可以切菜,而且可以杀你。我说,杀我你去找谁?她笑着说,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就会杀了你。我说,你自己呢?她说,你就杀了我。我说,我不舍得。她说,那我就自杀。我说,更不能了,你死了,我连个红杏出墙的老婆都没有了。我们拿不完那些东西,就叫了三轮车,我们把东西放在放脚的地方,我们坐上去,把脚放在了那些东西上。老师傅喊了一声,借光借光。老师傅很有经验地喊出了一条道,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一阵风一样朝铁牛街跑去。到了22号院子门口,老师傅把做饭的工具帮我们卸下车,他只要了3块钱。敬雅一边掏出5块钱递给他一边说,大伯,您太辛苦了,就不用找了。老师傅嘿嘿一笑说,谢了。

敬雅回屋子休息,我一个人把东西搬上楼,放进棚子里,再一个人去租煤气罐。我把一切都收拾停当后,敬雅对我说,我想吃碗鸡蛋面条,你去给我做。我就去买鸡蛋和挂面,还有葱花,当我把一大碗鸡蛋面条端进屋子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我就坐在椅子上等她醒过来,下午的阳光越来越远,敬雅,我在等着你醒来。我觉得自己住在幸福里。敬雅一睁眼睛就问我,爬爬,我的鸡蛋面条做好了吗?我说,凉了,我帮你热热去。我站起来去端面条准备出去热,她却说,爬爬,我又不想吃鸡蛋面条了,我想喝绿豆稀饭。我说,你别睡了,等着我。我再次跑到市场上买绿豆,买些菜回家。我就用小锅帮她煮绿豆稀饭。她在我煮稀饭的时候听着音乐对我说,爬爬,我想喝带面糊的绿豆稀饭。我就拿碗去楼下找老太太借面粉。我对老太太说,一点就够了,我给钱。老太太大方地给了我半碗,我给她钱她说什么也不要,她说,面粉不值钱。等绿豆稀饭做好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我把绿豆稀饭端进屋子,把炒好的菜蒸好的米饭端进屋子,我想和她在黑暗里吃东西。她说,爬爬,去把灯打开。我只好去打开灯,一下子不太适应夜晚在灯下吃饭。但没过一个星期我就习惯了下来。

我的敬雅去上课了,没到家电话就到家了,爬爬,我今天晚上想吃肉了,你去买些肉回来,我不吃猪肉,吃羊肉。有时候她会说,爬爬,今天中午我不想在家吃了,你来胡同口找我,我们去“三百”吃。我不知道敬雅是一个懒惰的姑娘。她的衣服交到了我的手里,她的乳罩和裤衩也让我洗,老太太有一次抓住了我,她嘿嘿笑着说,如今人都过颠倒了,男的为女的洗衣服做饭。我说,我喜欢。敬雅觉得趴在桌子上吃饭不舒服,她说,爬爬,你买一张小一点的饭桌回来。我就买一张小饭桌扛回我们的房子。没有低凳子,我就再买低凳子回来。我们的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而且我又开始把那些书找出来读了,还写了一部分散文寄到电台让阿桂发表。敬雅大多时候都呆在屋子里陪我,我有时候正写着,她就过去捣乱,她说,你的字写得没我的字好看。我没说话。她说,你不信?你不信我写两个让你看看!她夺过我手中的钢笔,在我散文本子的随便一个地方写了三个大字:我爱你。我说,你的这三个字写得又大又歪,有什么好看的?她撅着嘴说,你会欣赏吗?这可是美术字!我说,好了,我要写文章了。她扳过我的头就亲吻我,我被她亲得晕头转向,她突然离开我,转身爬上床去开录音机,她说,你继续写吧。我看着她穿牛仔裤的大屁股对着我,上衣掉到前面,露出一截雪白的腰,我还怎么写文章,我放下笔,从后面抱住她,她说,不要啊,早上刚,啊……我的舌头已经奔跑在她的腰上,解下她的皮带,拉下她的裤子和裤衩,我把阴茎从裤子的口上拉出来,迅速地塞进了她的小洞穴里,她湿得太快了,我感到有水在不断地洗着我的阴茎,她放荡地叫着,双手抓皱了床单,当我和她一起在高潮中颤抖,她回过头来,不停地和我亲吻,她的那张美丽而满足的脸。她雪白的屁股压住我的双腿,裤子和裤衩掉到了小腿上,她亲够后对我说,你真不要命,对你身体不好。

敬雅和我同居两个月以后,我想离开了,我再也不能待下去了。当初和她初次相遇的激情有所削弱,但我还是不能离开她一步。她是真的爱上我了,晚上睡觉总会哭醒,我问她,你怎么啦?她说,我梦见你不要我了,很多女孩子争抢你,我抢不过,所以就哭了,我没她们年轻了。我说,傻孩子,怎么会。她虽然比我大那么多,但她在我面前几乎就是一个小孩儿。自从有了敬雅,我没有再恐惧过什么,我觉得就这样和她度过一生非常好,我到死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地方。我不能一天没有她。我对她说,敬雅,我们去北京吧。敬雅说,我也想家了,想回家看看,但这个时候就是回北京,我也不能带你去见我爸爸妈妈。我没问为什么,也没再说话。她说,我得慢慢地给他们说,不然一下子他们接受不了你。我说,反正早晚都要见。她说,是啊。我说,我不回家,我什么时候回家就带你去,你嫌弃我家穷吗?她说,我要的是你,又不是你家。我说,我不也是一贫如洗吗?她说,你以后得为我挣钱,不能一直这样,我现在可以养着你,你以后可得养我。我笑着说,我不养你谁养你。

那天中午张朵找到我,他递给了我一张明信片,他说,是柔柔从芬兰寄来的。我想让张朵进屋坐坐,他看敬雅穿着睡衣在屋子里就说,不方便,我走了。我说,我可能最近几天就要去北京了,要是来不及向你告别的话,你原谅。张朵又回过头来说,你一定要向我告别,不然我不会原谅你。我说,好的。张朵跑下楼,骑着他的破自行车,唱着四季不停的摇滚歌曲,老叫驴一样消失在远处。明信片上写着短短的几行字,全文见下。

(亲爱的爬爬,我在芬兰安顿了下来,你还好吗?高大辉是我在你面前杜撰出来的男孩,因为我爱你,我找不到干那个职业的正当理由,我想告诉你我是因为贫穷才去做的,我怕你会伤心。其实我所说的高大辉就是你本人性格的折射。我现在正攻读几门外语,在一所大学报了学习班,等结业以后我就找份工作,好好的过日子。我等你三年。子现,2002年4月12日芬兰。)再下面是她寓所的电话和电子邮件地址。

我看过之后就随手扔进了门口的旧报纸堆里。敬雅看着我说,谁给你写的信。我说,一个朋友。她说,信呢?我说,扔了。她说,为什么扔了。我说,你看完该生气了。她笑着说,是翟际让你去省城找她吧?我说,是她安排我让我好好和你过。敬雅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晚上我做饭,她在屋子里看书。我趁她不注意又把柔柔的明信片捡了起来。

2002年5月12日的晚上,我正在小棚子里做晚饭,听见敬雅在手机里和她妈妈通电话。敬雅说,那我明天就回去?没事儿,我考试绝对没问题,我爸爸的意思呢?是吧?是我爸爸想我,不是你想我吧?然后敬雅就哈哈笑起来。我以为打完了,半天敬雅又说,老妈,你还别说,我还真谈男朋友了,干什么的?学生呗,还能是世界首富。敬雅又说,我们才两个多月,他对我很好。最后敬雅说,那好吧,那我就再考验考验他,等考验好了再领回去让你们看,行了,就这吧,好,好,代我向我爸爸问好,记住了,拜拜。我把饭端进屋子里的小饭桌上说,开饭了。敬雅开心地说,我要回家了!我说,正好和我一起坐火车,我要去北京了。敬雅问,你去我家吗?我妈愿意见你。我说,不去。她问,为什么?我说,等我成了世界首富再去吧。她笑着说,我妈和我一样,不会嫌弃你现在穷,只会关注你以后能不能发财。我说,还是晚一些去见丈母娘好。我们开始吃饭,她的饭量小得让我担心,一个馒头连三分之一都吃不完。不过我看见她不停地吃零食,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21楼240宿舍和苏满仓他们告别,他们都说要送我,我说不必了,你们好好学习吧。我本来想回琵琶街40号找蔡亚他们告别呢,但我只给蔡亚打了一个电话,他对我说,大哥,你不考试了?我说,我早就放弃了你不知道吗?蔡亚说,大哥,我会非常想你的。我说,来日方长,你是我一生的哥们儿。蔡亚想了半天说,大哥,我请你喝顿酒吧?我说,还是不喝了,这两年酒精把我伤害得不轻,我担心自己的胃,它已经开始疼了。挂断蔡亚的电话以后,我开始悲伤起来。琵琶街40号是我和苗苗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我们曾经住过的集体宿舍,我只要看一眼就会伤心,所以我决定永远不到那里去了。我打了手机给张朵,我对他说,我就要走了,最近两天。张朵问,你的火车票买好了吗?我说,到明天买。张朵说,你买完票打电话告诉我哪天的火车,我和乔敏一起去送你。我说,你们别送了,我和敬雅一起走。张朵说,她算你女朋友吗?我说,什么叫算,我这辈子就她了。张朵就嘿嘿地笑起来,他说,你才和她好两个月就说这话了?北京的漂亮女孩多着呢,你小心点。最后张朵让我走的时候务必给他打电话,我答应了。

敬雅在夜里抱着我发愁说,你的书比我们俩还沉,怎么拿?我说,又不是扛着去北京,装火车上拉嘛。敬雅就和我商量到北京之后要不要住她朋友的家里,她可以帮我交一年的房租。我说,我去高校附近住集体宿舍好了。敬雅就在黑暗里给我唱歌,她唱歌的时候我都不敢动一下,惟恐会漏听,每当她为我唱歌的时候,我都会陶醉。我觉得她要是唱不红的话,我会为她一生遗憾的。

第二十一章

我在5月14日的下午去那个城市的火车站买了两张5月16日晚上18点43分开的火车票。敬雅回北京之后,过不几天还要返回Z大学,她就要毕业了,得赶着写论文。我给张朵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走的时间,他说他到16日的下午到铁牛街22号送我。我的三个箱子,敬雅的一个箱子,四个箱子在墙根下卧着,像四条怀孕的狗。5月16日的中午,我和敬雅正在屋子里做爱,快要高潮的时候,听见张朵敲着门说,小爬,我来送你了。我和敬雅皱着眉头看着彼此的眼睛。我对张朵说,你等我五分钟。张朵可能听出来了,他不好意思地说,我在楼下等,一个小时也可以,嘿嘿。张朵下楼去了。我抱紧敬雅,猛烈地冲撞着她,她叫着,喊着,抓紧我的头发,她说,我爽死了,你干烂我吧,啊,啊!我和敬雅在顶峰摔落下来,我鼻子上的汗水滑落到她的乳房上。

张朵看见我在楼梯口向他挥手,就提着一只大塑料袋子龇牙咧嘴地上去了,他给我买了很多在路上吃的东西。那天下午我们三个人在铁牛街22号的屋子里吃瓜子聊天。敬雅有些难为情,因为刚才张朵敲门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张朵倒是一脸的无所谓,一脸的他早已习惯。下午四点钟,张朵去叫了一辆出租车,张朵比较壮实,他把我的那两箱子书抱到了出租车里。我和敬雅提着两只小箱子走出门,回头锁上门。她从北京回来以后,还要一个人再住些日子,这里曾经是我们的家,虽然它很短暂,但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房东老太太已经站在院子里等着了,我对她说,阿姨啊,再见了。她问我,你要去哪里?我说,去哪里都行,中国这么大。老太太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一句话,她夸张地吧嗒着嘴说,我祝你一路顺风。我笑着说,谢谢您阿姨,就算是一路顶风那也是火车的事儿,和我没关系。老太太哈哈大笑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已经钻进了出租车里,我让敬雅坐中间,我怕张朵说我护着女朋友而不顾朋友的感受。张朵就是那样一个人,我的女朋友也得让他靠一靠,感受一下我女朋友身上的温度。我和张朵对着头说话,敬雅的身体只好努力向后靠。出租车半个小时之后把我们拉到了火车站广场。

敬雅花钱雇了两个高大的搬运工,我的那两个装书的大箱子,他们每人抱了一个,像抱着他们刚刚出生的大儿子。他们把箱子从广场上抱进候车厅,拿到钱后就走了。离开车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上火车的时候还要雇人,张朵一次是抱不完的。敬雅去卫生间的时候张朵对我说,这姑娘很漂亮,比你大那么多你也愿意?我说,什么话,我说过,我认定她了,她今年一百岁我也会爱她。张朵嘿嘿笑着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我说,说。他说,你在橘子街71号住的时候是不是把我们的女房东上了?我说,靠,你胡诌什么?我怎么可能上她?我又不喜欢她?张朵说,你如今还想瞒我。我说,靠,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朵说,很正常嘛,陈春兰虽然三十多岁了,但也是个美人嘛。我说,这是谁告诉你的。张朵看着我说,在你第二天搬走前的那天夜里,我起床下楼上厕所,看见陈春兰从你屋里披头散发地跑下了楼,我当时就明白了,你这孩子和她干上了。我立刻回忆起第二天起床之后在地上捡的那只橡皮筋,那天我喝多了,我好象还梦见自己和苗苗做爱,难道那不是梦,我的身子下面是陈春兰?一定错不了了!我对张朵说,那天我喝多了,不记得了。张朵嘿嘿笑着说,你就别隐瞒了,你到底和她好了多长时间?我说,就算你说的是真话,她也就那天晚上和我睡了。张朵说,平时我看陈春兰对你的举动就不一般,她一定是喜欢上你了,她还知道你有个苗苗,就是曾再苗。我说,她怎么会知道?张朵说,她在你搬走之后问过我,她问我说房小爬有个女朋友叫苗苗吗,我说我也不太清楚。我说,你的话我明白了。张朵说,她有一次还向我要你的手机号,我没给她。这时,敬雅回来了,她一边抱怨着候车厅脏,一边喊着没地方坐。敬雅坐在了我的双腿上。张朵不在提陈春兰的事情,但我已经知道,那天晚上我不是在做梦,陈春兰是和我睡过了。

一会儿广播里的女人开始提醒乘客发往北京西站的火车就要到站了,请乘客们开始剪票进站。敬雅又叫了两个男搬运工过去,张朵买了站台票,他和我们一起进了站。我们站在那里一边等火车一边抓紧时间说最后几分钟的话。张朵说,以后我去北京你可得请我嫖妓,请我吃北京最大的烤鸭。我说,哥哥放心,没问题。说着话的时候,火车呼啸着进站了,敬雅的裤子都被火车带来的风吹得紧贴着腿。**,前往祖国首都的人民真多啊!乘务员如同虚设,根本就管不了呼啦而上的乘客,有一个本站的乘警拿着电喇叭喊着说,自觉排队,自觉排队!我们的中国人民似乎都没听见,依然在快活地挤着,嚷嚷着。我和敬雅等他们都上去以后,才走上火车。我来不及找座位,就去掀火车窗口,张朵累得鼻子都红了,他把两只装书的大箱子从窗口上塞进火车车厢,然后拍拍手说,再见,我最可爱的弟弟!我也使劲地和张朵挥手,忽然间我觉得特别地难过,列车已经开动了,张朵还站在那里,他不停地对着我摸嘴,不停地把摸嘴的手甩出,他在不停地给我飞吻,好象我是他睡过十年的情人。一会儿我就看不见张朵了,我把头收回火车里,已经有人从我的箱子上跳来跳去。我的敬雅对我说,你能把它举到行李架上吗?我说,能。一个三十来岁的强壮男人主动帮我把箱子放到了行李架上,我所做的仅仅是把箱子从地上搬起来递给他,因为他是脱了鞋子站在座位上的。我和敬雅就坐在了这个男人的对面,敬雅向男人道谢,男人笑着说,不谢,举手之劳。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我的支书生涯床道授业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魔法的奴隶我为卿狂娇妻们的变化武林启示录高树三姐妹M老婆的刺激游戏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