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戏弄(1/ 2)
使者冷冷道:“这一件事情如果你不知道,那就还是不知道为妙。再说了,达鲁花赤大人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百户来过问了?!”
百户冷哼了一声,喝了一大口的烧刀子,突然起了疑心,又问道:“就算死了两个......牌子头之下其余的斥候呢?应该还有五六人的吧?为什么不见回报?难道全死光了?!”
使者哂笑一声,说道:“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安然无恙的再回去南边,你们一场大战下来少了五六个斥候.......嘿嘿!难道很稀奇么?”
就在这时,一个喝高了的蛮族兽性大发,起身拉着一个负责酒水的村妇扛到自己背上,就想往大坝子附近为数不多的几间完好的屋子里去。这一举动顿时引起了村民们的一阵骚动。
“抓过来!”百户将手中半碗烧刀子连酒带碗直接砸进了身边的篝火之中,砰的一声激起了数尺高的火舌来。旁边两个亲兵便如狼似虎的扑了出去,不一会儿工夫就一人一只脚,将那个进了屋子,裤子刚刚拖了一半的蛮族从雪地上倒着拖了过来。
“我的鸟!我的鸟快要冻掉了!你们快他么的松手!”那个蛮族亲密无间的感受到了滴水成冰的极寒,一路上脑袋等部位还在村子的碎石路上磕磕碰碰,估计下半生是完了。
等到这个醉酒的蛮族被丢到百户面前时,抬头一看,才总算是醒了酒,裤子也顾不得穿好,爬起身来连滚带爬的抱住了百户的靴子,大声哀求起来。
“嘿!你头都不要了,还顾着你的鸟?”百户哂笑一声,直接一脚将那蛮族踹开,对左右新兵甩了甩下巴,冷冷的说道:“砍了!”
那两个抓人的亲兵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将那蛮族制住,另有一名新兵则从干柴堆里找出一个劈柴用的大木墩,双手抱了过来,放在了那蛮族面前的空地上。
使者背着双手,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这一出好戏。那数十个蛮骑靠在各自的马鞍边上,坐在兽皮垫子上,有的已经打起呼噜来,剩余的则静静的放下了手中的酒具或烤肉。而附近的篝火堆此时除了柴火爆裂的噼啪声,呼呼的风声,就连村民们也都安静了下来。
“我错了!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不跟你争族长的位置了!”那蛮族为了求生,似乎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
使者若无其事的瞥了一眼百户,后者一脸无所谓的点头道:“是我弟弟,不过不是同一个母亲。”
那个抱来大木墩的亲兵就近抄了一柄几乎有一人高的开山斧,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向另两个新兵点头示意;后者便各自伸出一脚踩在那蛮族的后背,并将他的双手牢牢的反扭着,强迫着他跪着将头压在那大木墩之上。
此时那蛮族仍没有放弃,哀嚎着,眼泪鼻涕齐流,疯狂的蹬着腿,此时是真的顾不上鸟了。
“嘿!哈!”那持斧的新兵手脚麻利,平举斧刃,直接向下劈了一记。
噗嗤!
因为在垂死挣扎,那蛮族的脑袋不是完全的左右对半,但总之是分成了两半,斧头前半部锋刃卡在了头骨之中。那行刑的新兵踩在那蛮族的头上用力拔了两下,才将那斧头从木墩子之上拔了下来。
三个新兵若无其事的从那蛮族身上扯下几块布料,将自己身上、脚下飞溅的脑浆、血液简单的擦拭了一番,扒了扒附近的积雪将那些污秽就地掩埋了,便分出两人将那尸体拖了出去,剩下一人将那一柄开山斧随手抛进了篝火堆之中,然后取下自己腰间的一柄好刀抛给了那个失去了趁手兵器的蛮族,算是作出了补偿。
这时,使者才轻笑一声,说道:“我才知道,原来‘砍了’并不是斩首,而真的是‘砍’了。你们的习俗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啊!”
处死那个蛮族,更像是一场私刑,甚至连罪名也没有宣读就直接砍了。
“可汗派了监军的达鲁花赤。我不砍他,到时可汗就会砍我。”百户咧嘴笑了笑,指了指那些村民,又说道:“这些都是部落的财产,回去了怎么分都好说。但是不是现在分。现在分,自己部落的人就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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