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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 独战三娇(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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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响,但在野寂的深夜,仍然听得清楚。

齐根而没。

她未动,他也未动。

两个人便似合塑在一起的石像。

他在默默运气,缓缓吞吐。

她则在悄然配合,轻轻输送。

牡丹的心中早已开了花。那轻轻的麻,麻得令人心醉;那微微的痒,痒的令人销魂。

尤其是,他感到小穴里有一股寒气,正好消去他身上的燥热,心中的欲火,灵魂中的躁动,似有一股令人无法言喻的快感从骨髓中慢慢渗出。

她则轻吞慢吐,依节拍缓缓运气。于是一丝丝,一缕缕热力便阳物进入自身体内。游走周身各穴。

她的一双手在他的额头摩掌,小腹顺着他的搂抱,紧紧贴上前去。

他蓦地一动。

她登感销魂般地一乐。

待他动不过五次,她已经无法自已,骨软筋酥,双腿-软,委顿在地。

他俯下身,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吻,然后便来到秋菊身边。

秋菊背过身去,背部流着月光,滑腻似乳酪。

他把一双手放上去,爱怜地抚摩着,说不出的陶醉!

她享受着这销魂的爱抚,让背部的阳物似潺潺小溪流过心田。

良久,她反转双臂,拉住他的双手,然后双足轻立地面,身体跃起,两腿做一环屈,便已紧箍在他的腰部。

她面朝下。

他拉住她的手,她用双腿箍住他的腰。于是便成了燕子掠水的姿势。于是那壮长大的铁柞肉棒便进入她的神妙穴中。

一横,一直,一纵一放。

她感到的是热力源源不断。

他觉到的是寒气的轻轻透入;依照司马丹风的所述口诀,慕容伟长让真气在周身游走三周后,便缓缓收归丹田。

丹田之中,真气越聚越多,放荡如潮,而寒热相抵,更有不可遏制之势。

约有顿饭的功夫,秋菊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你…你真是个男人。」

「难道现在你才明白。」

「男人很多,但真正的男人有限。」

「我是有限中的几个?」

「你是有限男人中最好的一个。」

他不由地心中一荡,但随即他又镇定下来。

神智一清,那冲动的快感便适时而止。

只要能不泄洪,他便能保有本钱。

只要有本钱,他便可采摘所需之气。

而气欲足,则控制便越妙。

她已香汗淋淋,那肉杵插入小穴的快感令她无法自已。

连骨头都要消化。

连灵魂都要飞升。

连感知都要失去。

突地,一股电击般的快感突然升起,淹没了她的一切。

于是她的双腿便无力地滑下了他的腰部。

于是他的肉棒便脱困而出。

他松开她的手。

她转过她的身。

两人紧紧拥抱、亲吻。

「吧叭……」

「扑哧……」

终于,她消融般地跌坐在地。

最后,他来到玉兰身前。

玉兰在笑,向着他,灿然的如月光下盛开的玉兰。

她好纯净,纯净得点尘不染,彷佛不食人间烟火。

玉体曲线玲珑曼妙,如同月光下的梦,似幻、似烟、似雾……肌肤泛着朦胧的光;似有水流在荡漾,似有微风掠过湖面。

双乳怒突,恰似两峰对峙。乳头一点殷红,似熟透的樱桃。乳沟深而幽,仿佛流淌着不尽甘泉。

小腹平整,未曾触摸,便已感到了腻滑、娇嫩。

那一个深沉的香谷,令人生不尽感慨。

黑而密的毛发,蓬松一片,遮掩了坚实高耸的阴埠。

阴埠下一对阴唇,似玉蚌开合,彷佛能吸尽他的目光。

浑圆的臀部,如霜赛雪。修长的双腿,令人心摇。

那立在地下的双足,小巧而玲我,着一对艳红的绣鞋,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完的多情,想不了的情丝。

「你需要怎样来?」她的声音如山中黄莺,幽若银玲。

便是铁做的男人,也会消融。便是石雕的人儿,也会动情。

他走近去,用双手从她的面庞上摸起,沿着玉体两侧体线,直抚至足跟。

酥麻,娇痒的快感顺着手掌移动,流向渴求的心田。

光滑、柔腻的感觉,从掌心向他的经络聚于他的气海。

他扳转她乳酪般的娇躯,她顺从地马爬在石上。

玉臀交耸,妙态纷呈。

阴茎勃起,钢浇铁铸。

捧起娇嫩的凝脂般的玉臀雪股,紧紧地抱在怀中,登时便生出无限欢快。

「扑……」

「哈哇……好人……」

「才进了一个龟头。」

「偏你这龟头和别人不同。」

「有些不能比,有的时候不能讲,假如一个人一生当中只与一个异性交合,那会怎样?」

「那会没趣得紧。」

「你真是个妙人儿。」

「愿天下有心人都能交合。」

「你心眼也好。」

「任谁也有心眼好的时候。」

「为了你这句真话,我要让你飞起来。」

「但愿你也是一个妙人。」他抱住她丰满、浑圆的臂部,微一用力。

「扑嗤……」

「啊哟,没良心,好狠……」

「全进啦……」

「早知道。」他把下身一放一收。

阳物便即一进一出。

小腹撞击着玉臀。

「啪吱……」

「扑砾……」

「吧唧……」

她只感到麻痹钻骨蚀髓。

几次要娇哼出声,几次又隐忍末发。

他让下身有节奏地一放一收,让阳物合着节拍一一进一出,同时一吞一吸,有规律地运气调理。

时间不长,便感到丹田中真气鼓荡如潮,汹涌澎湃。

与此同时,真气催动情欲,一发而不可收,大有无法遏制之势。

他进出她身体的速度在加快。

快感一浪连着一浪,一波赶着一波。

蓦地里,他将小腹猛然前送,阳物突刺而入。

便此时,司马丹凤飘然而至,伸玉掌按向他背后的圣阳穴。

玉兰身体前移,吐出他那肉杵。

司马丹凤扶慕容伟长坐于石上。

「快些运气,游走周身各穴,而后收入丹田。」

慕容伟长依言盘膝而坐,默默吞吐,将丹田之气散入周身经络,然店缓缓导引。

三周天后,真气尽入丹田。

双目倏盼,一声清啸,寨容伟长电射而起,空中一个折转,身如轻风,斜掠而上。看若势尽,复又提一口真气,左足尖在右足背轻轻一点,二次掠高,微一挥手,一将高达五六丈上的一根树枝折在手中。

落地之后,更不停留,树枝左扫右挥,前点后到,迅捷异常。

耳听「嗤嗤」之声不绝。瞬间,已将《寒玉神功》的剑法,棍法和鞭法尽数施展。

树枝脱手而出,入石尺许。

随即双掌翻飞,七招、三变、二十一式施完,十指连弹,指力穿石;待停身张目细看时,青石上已出现了一排指洞。

游目四顾,三女已着衣侍立,俏生生的仙女下凡。

一旁立着司马丹凤,面上不见喜怒。

慕容伟长一凛。

「前辈,在下……」

「你不需多言,可和她三人试招。」司马丹凤飘然后退。

文昌、文娟、文秀三女则掠近前来,围在四周。

「你能斗败我等,便算你武功初成。」文昌道。

「我姐妹三人愿听指点。」文娟道。

「请全力施为。勿使公主心寒。」文秀道。

三女功力如何,慕容伟长在韦家庄看得清清楚楚。

名满天下的「空中燕」斗不过文昌,「弹指无敌」盖满天败在文娟手下,而轻功独步天下的「梁上君子」叶扬,也吃过文秀的大亏。

现在他慕容伟长不是要与其中的一人交手,而是要独斗三女,但他仍充满了自信。

体内真气流转,寒玉神功奇妙,他有所仗侍。

尤其是司马云凤在旁掠阵,他要显示自己的武功,找回自己的颜面,不让司马丹凤失望。

他是为自己而战,为名誉而战。

一想到名誉,想到丹凤宫主的失望,他便凭添无数勇气。

「能与三位姑娘交手,也是人生之大幸。」慕容伟长道:「在下自会全力以赴,也盼望三位尽施所学。」

「我们这点微末功夫,与相公相比;实莹火之与日月,全力施为当走十招八招,倘不全力,岂非一击便败。」文昌道。

「不用全力,便是对相公不起,我们可是不敢。」文娟道。

「我家宫主乃武功大家,她自看得明白,我们彼此各倾全力便是。」文秀如是说。

文秀之言,便如亲口告诉他,谁也不用暗暗帮谁,宫主看得清清楚楚。

慕容伟长听得也自然明白,只好哈哈一笑道:「在下明白,请三位出手!」

「且慢,」丹凤宫主走前一步,目光在四人面上依次扫过道:「双方决斗,各倾全力,无沦谁败下阵来,都不要见我。」

良久,四人未出一语。

慕容伟长暗自点头,横下一条心。

「出手!」慕容伟长道。

「上!」文昌一声令下,三女六掌一齐拍出。

六掌柔弱、绵软,但此刻却充满杀机。

空气骤然变紧。

快逾闪,刚猛无比。

慕容伟长不闪不避,在对方掌力及体的瞬间,寒玉掌法迎手而出。

掌出,便生出一团寒气,掌未到,寨气己至。可听「啪……」的一响,人影猛地分开。

慕容伟长气血翻腾。

三女芳心大震。

独战三娇,二掌对六掌,一击而知深浅。

慕容伟长心中高兴,没想到寒玉掌如此之强。

三女心生俱意,没想到寒玉掌猛不可摧。

两种没想到,便生出两种相应的结果。

慕容伟长雄心大振。

三女暗暗发愁。

「九幽掌法。」文昌道。

一听此名,慕容伟长便知三女要用绝掌「寒玉掌」和「九幽掌」强弱。现下要一战定乾坤。

「三位小心!」慕容伟长突然出手,双掌上下翻飞。

「你也小心!」文昌声未落,三女「九幽掌」也已出手。

以快打快,以刚对柔。

「寒玉掌」胜在寒气通体,「九幽掌」胜在飘忽灵动。

掌法二十一式瞬间已完,「寒玉指法」应手而出。

没料到「寒玉指法」的克星竟然是「九幽指」。道道指风破空飞,「嗤嗤」做响。

指发二十一式方完,慕容伟长突发长啸,顺手拔出插在地上的树枝,以枝代剑、「寒玉剑法」又已攻到。

没料到三女也不怠慢,纤掌扬处,竞飞出三条飘带。

三条飘带带端都系有小铃,乍一出手,叮当作响,闪点般点向慕容伟长上身要穴。柔弱的树枝内力到处,裹着一团寒气,迎向飘带。

一个至柔,一个至刚,一个迅猛,一个飘忽。

寒气令人气为之闭,铃声令人神为之夺。一阵响声过后,又是一次平手。

以一对三能斗成平手,则不胜也胜。

三对一而未见上风,则不败也败。

慕容伟长豪气陡生,树枝中途圈转,已改为「寒玉棍法」,棍法较剑法尤为刚烈,扫、劈、点、打,便如蚊龙闹海。

三女神色一凛,手中飘带一紧,便似凤舞长空。

棍法再变,已成「寒玉鞭法」。

现下不再是刚柔相拼,而是以柔对柔。

树枝盘来绕去,往复回环。

飘带彼进此退,配合默契。

以柔弱对柔弱;以寒气对铃声。

「唉……」司马丹凤忽然叹了一口长气。

叹气并不响,但似惊雷之响于耳际。

慕容伟长心中剧震,他连变数变,寒玉神功尽数用,但却未能占得上风。

无怪乎丹凤宫主叹气,无怪乎丹凤宫主说他是一块顽石,无怪乎丹风宫主只说试试看。

男人最苦,最苦是无法找回自尊。

既无法找回自尊,又何必称为男人。

现下他只有一途:那就是以死相搏,以求一先。

心烦意乱,死念顿生之际,三女的攻势竟然加强。

铃声叮当,缓急有序,一攻两门,击点缸中,另一眠带已飞向关元。

要命的是那铃声,竞在这一瞬间生出了吸魂摄魄的功能。

不由他多想,也不能多想,万念俱灰之下,树枝横扫,左手五指候然弹出。

横扫的树枝,挡住了飘带,而点出的五指却意外地无一落空。

铃声突寂,飘带忽隐。

三女衣抉飘飘,俏立四周。

除了讲话之外,四女竟一动不动。

「相公神技惊人,令人叹服。」三女同声道。

连慕容伟长都有些不信,无意中弹出的手指,竟一一点中三女膻中要穴。

他胜了,终于胜了。

找回了自尊,终于,找回了自尊,但他心中殊无喜欢。

猛然间,心中一亮,比武较技,不是练功,只需取姓,又何必依照神功路数先后施为?得颠倒时便颠倒。掌法中不妨加入指法,剑法中又何妨加以棍、鞭!

此念一生,似觉眼前一亮。数路可以颠倒,招势自然也能颠倒,第十招何妨先用,第一式放在末尾也可。

他几乎要失声叫妙。

手掌挥出,长袖分点三女胸口。

三女具感周身一震,被点之穴己解。

「承让,承让,三位姑娘实乃在下益友良师也。」

「相公何必过谦?」文昌低声道。

「你终于想通了!」司马丹凤满脸喜色。

「宫主教授大恩,晚辈永志不忘。」慕容伟长跪倒在地。

「宫主……」三女也忙忙近前,盈盈下拜同声道。

「我方才讲过……」

「还望宫主开恩,允我三人随侍左右。」文娟道。

「本宫言出,岂可失信!」司马丹凤转问慕容伟长道:「你说呢?」

「晚辈谢过前辈,只是此恩天高地厚,无以为报。」慕容伟长立在一边,躬身道。

三女先是一怔,随即恍然,玉面上泛起红潮,月光下说不尽的娇媚。

「你很聪明。」

「前辈夸奖了。」

「悟性也高。」

「不敢。」

「你不是顽石,你是未曾雕琢的和氏璧。」

「晚辈实在慌恐。」

「是吗?」

「直到此时我方明白前辈先时所说的顽石、朽木、失望等,都原来是激我上进。」

「以你这般年纪。要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习练如此深奥的武功,不用非常之法,很难成功。」

「前辈厚爱,一至于此,晚辈终身不忘!」

「本宫现在要差你一件事情。」丹凤宫主目光忽地一亮,利剑般盯向慕容伟长。

「既便是刀山火海,晚辈也在所不辞。」慕容伟长语气坚定至极道。

「好、你即刻带同她们六位,日夜兼程赶赴寒玉山庄。」

「寒玉山庄?」

「不错。」

「夺回寒玉山庄、救出庄主。」

「莫不寒玉山庄有难?」

「不是有难,而是己经遭难。」

「那么寒如玉……」

「本宫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晚辈遵命,这便起程。」

「本宫带同二十名众雄,随后也将前去。」

六女此时盈盈走近,一齐下拜。

「你们抉助慕容讳长,查明寒玉山庄真相,务必要救出庄主。」

六女一齐答应。

慕容伟长没想到竞有六女随行。

尤其是六女无一不是国色天香,娇媚不可方物。

更由于六女全部钟情与他。

于是,连青山也飘出了芳香,连山风也变得清新。连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一个男人有如此艳遇,任谁也会飘飘欲仙,乐不可支。

可慕容伟长却不满足。

因为寒如玉的倩影挥之不去,呼之即来。

越是到手的,反不觉得珍贯。

越是未到手的;才越是诱人。

「你在想什么?」文昌问。

「我知道。」秋菊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文秀插言。

「是吗?为什么?」牡丹不甘寂寞。

「因为相公偏爱她,私下告诉了呗!」玉兰道。

「是吗?偏爱?玉兰妹,你妒嫉?」秋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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